還可著重談談《春蟄吟》中《鷓鴣天·庚子除夕》一組詞。除夕既是兩個年度的界碑,也是人生里程的重要節(jié)點。每當此夜,不僅過去三百多日的甘酸會歷歷回放,以往鐫下的生命印跡也都會奔來眼底,兜上心頭,作一個階段性的綰結(jié)。于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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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可著重談談《春蟄吟》中《鷓鴣天·庚子除夕》一組詞。除夕既是兩個年度的界碑,也是人生里程的重要節(jié)點。每當此夜,不僅過去三百多日的甘酸會歷歷回放,以往鐫下的生命印跡也都會奔來眼底,兜上心頭,作一個階段性的綰結(jié)。于...[繼續(xù)閱讀]
《庚子秋詞》與《春蟄吟》唱和匯聚了相當一批晚清詞人,亦各有精彩表現(xiàn)。其中王鵬運、朱祖謀身在“晚清四大家”之列,我將在后文專章予以評說,此處姑對以劉福姚與宋育仁為首的“庚春詞人群”作一掃描。劉福姚,原名福堯,字伯...[繼續(xù)閱讀]
王鵬運(1849—1904),字佑遐,亦作幼霞,中年自號半塘老人,又號鶩翁[1],晚號半塘僧鶩,廣西臨桂人。同治九年(1870)舉人,十三年(1874)以內(nèi)閣中書分發(fā)到閣行走,歷官內(nèi)閣侍讀、監(jiān)察御史,升禮科給事中,轉(zhuǎn)掌印給事中。一生官爵,至此為極。半...[繼續(xù)閱讀]
其次我們還要研究,此四位詞人合稱的內(nèi)在理路究竟若何?對此,前賢時彥已貢獻出很多可珍視的思考,以孫克強先生《晚清四大家詞學集大成論》為例,可得如下要點[1]:第一,四家能打破浙西、常州兩派之壁壘,對其既有肯定借鏡,又有超...[繼續(xù)閱讀]
作為晚近壇坫最重要的詞人集群,四大家的理論祈向當然應予足夠重視。然近年學界對其研究較為深入,因而我只綜述各位同人之意見,力求簡明。四大家的理論祈向一言以蔽之,可以“宗法不離常州而能有所拓展”來概括。所謂“宗法...[繼續(xù)閱讀]
請先談王鵬運。四家中,王鵬運年資最高,治詞亦早,朱祖謀、況周頤、文廷式等皆受其耳提面命,故其足稱清季詞壇輝煌之前馬,乃是這一群體無可置疑的導師與領袖。學界有以彊村派代替臨桂派的說法,實質(zhì)是對半塘卓越貢獻的忽視和...[繼續(xù)閱讀]
王以敏與裴維侒均為咫村詞社骨干,詞作數(shù)量亦多,足稱此期詞苑名家。王以敏(1855—1921),字子捷,號夢湘,湖南武陵人。幼年隨父游宦濟南,有“明湖第一詞流過客”之號,又與老殘劉鶚交好。同治十一年(1872)舉人,光緒十六年(1890)進士,授...[繼續(xù)閱讀]
次說鄭文焯。四家之中,鄭氏名氣較小,專門研究也少,似最“邊緣化”。近日楊傳慶博士《鄭文焯詞及詞學研究》長篇論文出,始對鄭氏有全面精詳?shù)氖崂?。讀大鶴詞竊以為有兩點應該把握:第一是其“白石情結(jié)”。前文說過,鄭氏自言...[繼續(xù)閱讀]
讀大鶴詞,還應特別注意的一點是他“以詞托命”的創(chuàng)作態(tài)度。此一點似乎較虛不易把握,但卻是解讀大鶴的一個重要關捩。大鶴《與張爾田論詞書》第七通自言其學詞歷程曰:“余治經(jīng)小學、及墨家言二十余年,攻許學則著有《說文引...[繼續(xù)閱讀]
撰著《抱碧齋詞話》的陳銳,字伯弢,號抱碧,湖南武陵人,為王闿運弟子。光緒十九年(1893)舉人,官江蘇試用知縣。他與四大家皆有密切交游,相較而言,與鄭大鶴較親,詞風最近。不僅唱和頻多,若干詞序與《楊柳枝》十首之撰亦皆能體現(xiàn)...[繼續(xù)閱讀]